“花京院?”
空条承太郎看着眼前的人,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震惊的表情。
“好久不见呢,承太郎。”
空条承太郎看着笑容依旧的花京院典明,突然沉默了。
想说的话太多了,一时间竟不知从何提起。
花京院典明没有戴墨镜,眼睛上的两道伤疤清晰可见。
空条承太郎心念一动,向下看去。花京院典明的腹部是一个可怖的血洞,甚至能透过血洞看见后面。伤口附近的布料被鲜血浸染,在时间的推移下凝固成了暗红的血块,但仍不断有鲜血从伤口流出,顺着衣角滴到地上,将土壤染成红色。
那是触目惊心的颜色,更何况那是花京院典明的血。空条承太郎不由得心口一痛。
花京院典明似乎没有注意到,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,露出困惑的表情:“啊……抱歉啊承太郎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空条承太郎急切的伸出手,想要抓住花京院典明,但他的身体却在慢慢变得透明,隐隐约约泛出金光。
“看来我该走了,保重啊,承太郎。”
“花京院!”空条承太郎的手穿过了花京院典明的手掌,花京院典明的身体在被穿过的瞬间消散。
空条承太郎呆呆的站在原地,回想着和花京院典明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,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。
这一定是梦!等到醒来时,花京院一定还在笑着喊我的名字,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
恍惚之中,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。
“承太郎先生!承太郎先生!”
空条承太郎慢慢睁开眼睛,是东方仗助在喊他的名字。
“承太郎先生,你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呢。你怎么啦?”
这果然是梦啊,只不过,结果没有任何变化。
“不,没什么,我很好。”空条承太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,突然想回到房间,再去看看那张旧照片。
再看一眼,那个名为花京院典明的少年。